天亮了。
林月(魔女)从昏昏沉沉中醒过来,她一只手撑着地,摇了摇头,将脑中残余的风花雪月清理地干干净净。
随着她的起身,趴在林月腰上的双向月滑了下来,摔倒在铺于地面的外套上。
“唔......”
双向月一声痛哼,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林月撑起身子。
“早上好。”林月朝她打了个招呼。
“早上......”双向月正要回应,突然,她顿住了,两只琥珀色的眸子直愣愣的,发着呆。
“咕......”
她的脸颊微微鼓起,面上继续保持着平静,两只手却悄然缩到背后。
只见她淡淡的开口道。
“吾辈饿了,要吃早餐。”
说完,她的身形就模糊下来,消失在原地。
林月见她贼兮兮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指悄悄在进度条上一点。
“昂唔。”
双向月一口咬在钢板上,小巧的鼻子碰了个结实。两只晶莹的眸子上显现出一分痛楚。
她有些不甘,靠在林月(♂)的胸膛,两只手无力的从他的肩膀滑下,悲鸣出声:“没有了,吾辈的早餐没有了。”
林月却笑了笑,将她拉入怀里。
一只手划过她的脸颊,捏了捏,软软的,还很有弹性。
不过双向月却偏了偏脑袋,从林月魔爪中脱离,看起来是有些生气了。
“哼~吾辈的早餐没有了,吾辈就没有营养来源。没有营养来源,吾辈就长不高。吾辈长不高,你就永远也看不到吾辈更可爱的一面了。”
“所以......没有早餐就等于我永远的错失了最为可爱的你么?”林月将她整只抱在了怀里,手轻轻摇晃着。
“是的,吾辈没有早餐就等于你失去一个更加可爱的吾辈,所以,你......唔!”双向月的话没有说完,她的嘴突然被堵住了。
随之而来的,是林月的坏笑声。
...
白天的时间总是很短的。
有人说,农夫伯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起作躬耕间,不觉已是黄昏。
林月觉得这句话说的真不错,这锄头一挥,便是干上一整天,等到放牛回来的孩童都回来了才反应过来,家里的老婆子还在等着做饭呢。
有的人啊,一辈子就指望着那一块田,整日都在勤奋耕耘;而有些人,他们有许多块田,今天耕这块田,明天耕一耕另一块。奇怪的是,田多的人田上的长势竟然比田少的人更好,这就很令人奇怪了。
是因为每天耕的田不一样么?
这个林月也不知道,反正和他没关系。
身旁的双向月睡了过去,神态很安然,像安睡的小公主。
林月在她脸上吧唧一口,随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双向月的脸蛋圆圆的,很软,就是不知为什么,他的舌头有些发苦。
重新穿戴好,林月看了看天,赫卡鲁天空上的月亮越来越亮,看着就要取代西垂的落日。
嗯,还早。
他将双向月轻轻抱起,后者在睡梦中缩了缩手脚,随后再无任何不适的动作。
现在还剩下一个地方没去过了。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应该也是没有的。
“小小,我们走。”
“交给我吧。”小小眸光低垂,又一次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林月怀中的女孩。她轻轻拉住林月一根手指,脚轻轻踏在了空中,一圈圈银白色的波澜在空间中晃动,待波澜散去,原地已经失去了几人的身影。
...
“哦?一封信?我这里可什么都没有啊,除了你。”塔格厄尼芬的面纱轻轻弹了起来,碧绿的眸子中,如浪涛在汹涌,澎湃。祂眨了下眼睛,一只手探入虚空,取出那柄渊。
“我帮你找找。”说话间,塔格厄尼芬眼睛盯住了林月,像是要将林月看个明白。祂手间的那柄法杖发出幽幽的光线,将林月的身体完全覆盖。
忽然,祂惊讶般捂住了嘴,钗子彭的一声落到地上,满头青丝也如瀑布滑下。
“怎么,你还有这样一个形态?哪天...哪天让姐姐我尝尝。”塔格厄尼芬眼睛眯成弯弯的一条线,眼中紫意一闪而逝。
“啊?!我...下次,下次吧。下次我就.......”林月身体抖了抖,莫名有些畏惧,他连连摆手,想要推辞。
“咦?我好像找到了,你说的是这一封么?”
一副画卷自桌案上升起,出现在林月面前。
里面画着一个线条人,看起来和林月长得差不多,而那线条人的怀里就有着一封信。
“对,就是这封信。”林月很激动,有个魔神帮忙果然事情就好办了。
“那就奇怪了,我再拆一拆。”
画卷上原本的线条小人也渐渐模糊了下去,唯有信还在那里。
突然,嘀的一声,信在画卷上消失了。
“嗯?怎么没了?”祂的眼眸微微长大,属于林月的线条人慢慢充实起来,他在画卷中光速的倒退着,就跟倒放一样。
终于,小人身上的那封信再次出现。可还没等多久,那信又再次消失。
“好奇怪的东西,不过我也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塔格厄尼芬手上的法杖缓缓消失,祂的目光放到林月身上,“有个好消息,你要找的那封信并没有丢,因为你留在上空间的轨迹一直没有发生变化。”
“不会吧。”林月摸了摸腰,那里空无一物。
信总不可能自己藏起来了吧,怎么想都不会是这样的吧?
“你猜的很对,事实就是如此。”塔格厄尼芬转身走到桌案旁,缓缓坐下,“这世界上总有些谁也猜不透的谜题,就像神秘,祂们总是给人带来意料不到的东西。当然了,是在被定性之前的神秘。”
你这比喻可真贴切。
林月一头雾水地表示自己明白了。
也就是说,这信一直都在,只是看不到也摸不着?
那这和丢了又有什么区别。
“扑哧!”塔格厄尼芬身子颤抖了一下,顿了顿,从桌案上折叠起一封信来,“你可真是个令人不省心的孩子。”
祂起身走到林月的身边,将这封信交给了他。
林月一看,这不就是村长老爷爷给自己的那封吗?
“这是我参考你那封信做的复制品,里面的内容与那算是丢失的信一致,不同的是,它并不会消失。”塔格厄尼芬收了收落到胸脯上的头发,将它们都放到了身后。
“真的!”林月十分兴奋,忙的将这封信收进背包里,以后村长老爷爷问他信有没有丢失他也能放心的将其给他老人家看了。
“是这样的,不过......”塔格厄尼芬突然靠近了林月,两只手穿过他的双肩,轻抚在林月胸膛上,“你有没有想过...要怎样感谢姐姐呀?”
“那是当然的,姐姐,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吧,我肯定能办到的。”林月很爽快的答道。
“哼...嗯。”塔格厄尼芬轻轻在他耳边哼了一声,对林月的回答很满意。祂的手指在林月胸膛打着转,“姐姐我想要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说了一半,祂的语气开始变得危险起来,可在结尾的时候,又画风一转,放开了林月。
“咯咯,这次还是算了吧,下一次,姐姐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来的。”塔格厄尼芬对着林月招了招手,一步退回了来时的位置。
“呃,为什......嘶噢!”
林月的面容扭曲着,如同地狱而来的恶鬼。
一双手,准确的抓住了林月腰间的软肉,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螺旋。痛的林月呲牙咧嘴。
“你,又不和吾辈商量。”她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歇。
“哎呀呀!你!你放手啊,我我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林月的腰左摇右摆,就是摆脱不了双向月的攻势。这样激烈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遭遇。
与每个第一次经历此事的男人一样,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想要摆脱却又不能还手。
双向月手上动作微微轻了一些,她抬起头来,定定的看向林月。
“你什么时候和吾辈商量过?”
“就...就是那个时候,那个的时候,你都同意了。”
双向月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手这才松开,不过她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
“吾辈...什么时候...你到底是在哪个时候说的。”
“刚开始的时候。”林月松了口气,再没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痛,至少到现在,他还能保持着冷静,没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胡话来。
“哦,吾辈没注意。”
“那......”
“你还想干什么!走了,吾辈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我不是......”
双向月突然凶狠地看了林月一眼。
空气中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林月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双向月又白了他一眼,趴在林月的怀中,示意他行动起来。
期间,双向月一直都没有看向魔神,魔神也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看着他们。
林月听了双向月的话,只得柔声说一声好。
一旁的小小走过来轻轻牵上他的手,就要离去。
而在双向月看不到的地方,林月背后的空间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这只手朝着塔格厄尼芬挥了挥,似乎是代表着另类的道别。
...
一圈圈涟漪留在了原地。
塔格厄尼芬伸出手,轻轻感受着林月离开时的气息。
别样的感觉。
翻飞的浪潮在祂身后翻涌而起,最后轻轻落下。
不知是谁的声音轻轻响起。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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